一
山对于她来说曾是最熟悉的地方。她呼吸着山吐出的云雾,吞咽着山抖落的果实,老树上有她刻下的路标,小溪上有她架起的独木桥,瀑布后有她临时过夜的小小岩xue。山的脉络和纹理,就像每夜睡在身下那条苎麻粗布的经纬那样清晰。偶尔出游,双足踏入他山领域,野花、流水、林鸟也会化身指引,异乡瞬时变作游倦的故园。 然而,魔界的山不一样。她慌不择路地在长到半人高的蒿草间奔跑,脚下泥土陌生而冷硬,群山幢幢如恶鬼,非但不回应,还令灌木扯裂她的衣裙,白骨绊倒她的脚步。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,自己又一次选错了吗?这些她已无暇顾及。一众魔修的邪笑混杂yin言秽语,在身后越逼越近,她唯一能做的只剩狼狈逃命。 几天前,她还陷在蛇妖不见天日的地宫,以禁脔之身被一仙一妖昼夜轮番cao干。蛇性本yin,在巢xue之内愈加放浪恣肆,双xue与唇舌侍奉稍一不如他意,就会被这妖邪以各种难以想象的yin器手段大加惩处。更遑论还要被他逼着三不五时排出数十枚蛇卵,真正是苦不堪言。直至蛇妖蜕皮之日将近,仙君避开群蛇耳目,告知她手中异鳞的使用方法,相约袭其不备,共同逃出地宫。 她实在太想念太阳、鸟鸣、花香和地上的正常生活了。而在地宫里,只有灯烛的幽光、窒闷的空气、无处不在的蛇鳞摩挲声,还有永远吞咽不尽,从她的双唇与身下溢出的白浊jingye。所以尽管仙君对她的玩弄也日益暴虐,她还是答应了。因为他粗大硬硕的阳具正捣在口中深深捅干,她无法做声,只能艰难地在他胯下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