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下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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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，像一具被玩过的人偶。
似乎看出他精神已经被人为摧残得支离破碎，光幕像播放幻灯片一样，尽可能去展示功能。
直到定制性爱区。方如清涣散的眼才汇聚成一点。
不用说话，虽然他的嗓子已经被捣烂，说不成什么字句，仅仅凭借眼睛，APP就知道他想要什么。
指定接收人：王城
指定外卖员：狼犬009
指定到达时间：24小时后。
方如清颤抖张口肿得看不出原形的红唇，嘶哑的声音难听得如同地狱的恶魔。
随着他的声音，备注瞬间语音转换文字。
“cao死他。”
备注：cao死他。
三个字似乎用尽气力。
没有人知道他的神经已经紧绷成弦，目光死死盯着提交订单四个字。
紧接着，黑红页面弹出提示——
请确认是否支付1年寿命？
方如清双眼发红，他早已经忘记怀疑这是不是一场骗局。细长皙白的手指已经握成拳，指肚被指甲盖按到发白。
确定。
确定！
确定！！！让那个人去死啊啊啊啊啊！！！
似乎看出他精神已经被人为摧残得支离破碎，光幕像播放幻灯片一样，尽可能去展示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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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说话，虽然他的嗓子已经被捣烂，说不成什么字句，仅仅凭借眼睛，APP就知道他想要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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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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